万一因为这十万块的事而影响到郭树人,这不太好。
毕竟以后还有用郭财神的,向银行借低息款,总比借高利贷的强。
没有一家做大的企业可以完全脱离和银行的合作,如果有,那肯定早就死了。
所以这十二万沈昊也不准备走公帐,自己掏腰包算了。
那个神秘的‘云先生’不是送给了自己十万作为开业贺礼嘛,就当成贷款的费用了。
“还顺利吗?”齐小安问沈昊。
“顺利,郭先生说可以帮我们想办法贷出五百万。”沈昊笑着说。
“他没有提其他的要求?”
“没有。”
齐小安点点头,“那就好,五百万够我们花一阵了吧?”
“应该是够了,易途能有今天,全靠您。”
这不是客气话,这是大实话。
齐小安绝对是沈昊的贵人。
“客气话就不说了,干活吧。”
齐小安虽然嘴上说不要说客气话,但其实嘴角有隐隐的笑意。
“齐老师,你在易途的工作量这么大,我想给你发年薪。”
齐小安一下子抬起了头,“我在公司有补贴的啊,而且我是校方代表,学校有给我发工资。”
沈昊当然不想她在易途一直是校方代表。
万一以后自己和校方有利益上的冲突,到时她不就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去了。
易途要做大,要走得更远,是迟早要摆脱商学院这个股东的。
齐小安如果一直是校方代表,以后真不好办。
但要想说服齐小安脱离公职,全职进入易途,好像也不太可能。
就算是齐小安同意,她家里也不会同意。
齐小安进入商学院当老师,肯定只是暂时的,她未来应该是要从仕的,至少她家里是这样安排的。
体制内家庭出生的孩子,百分之八十的概率都要进入体制的。
体制内的父母的眼里,只有铁饭碗才算是工作,其他的都是打工,挣再多的钱也不体面。
这种观念会一直延续,二十年后也如此。
而体制内的工作更稳定,社会地位更高,这也是事实。
齐小全已经那样了,齐小安要是脱离体制,她爸是一定不会答应的,绝无可能。
“那就算是补贴吧,每年公司这边再给你十万,你看如何?”沈昊问。
“不用了,真的不用,我钱够用了。”齐小安还是拒绝。
这世上还有嫌钱多的人。
“这是你应该得的,你为公司付出太多了。如果你这么累却得不到该有的回报,那是不公平的。”沈昊坚持道,“而且十万并不多,是公司的一点心意。”
齐小安想了想,“我是校方派来的代表,如果我从公司拿钱,那我得向领导汇报。”
沈昊本来想说十万块而已,这么点事不至于也要汇报。
但以齐小安的性格,她说要汇报,那肯定是劝不动她的。
学校应该也不会阻止她要这笔钱,那就让她汇报吧。
……
过了两天,环球的方德佑又来了。
这一次他是来谈合作的。
沈昊说的没错,背后的人并没有给他任何资金上的支持。
到处融资失败后,扛不住了。
因为欠了员工工资,员工罢工不肯干活,门店停了。
最严重的是,因为赌博输多了,把给合作方结算的钱都给搭进去了。
结款周期到后,没有钱结算,合作方把票也停了。
本来就是做票务的,没有票卖,那这公司就废了。
追赌债的天天上门要债,家都不敢回了。
沈昊看到方德佑那副样子,就知道他不行了。
沈昊前世自己也欠过债,知道躲债的滋味。
所以只要看方德佑的眼神和表情,就知道他已经崩溃了。
都说成年人的崩溃是无声的,其实不是。
崩溃不会沉默地发生,它是危机累积到一定程度的结果。
而且一定是有迹可循的,崩溃过的人都懂。
这几天沈昊已经让人做过尽职调查,大概知道环球的状况。
环球票务没有环球,但在森市确实是属于做得不错的。
要不是方德佑嗜赌成性,就算是比不过易途,做森市第二还是没问题的。
因为做得早,所以体量并不比易途小。
如果公司还在正常运营,大概估值在三百至四百万之间。
因为不是在环球的配合下做的调查,所以准确性没有那么高,但应该是差不多。
“你给多少钱,我把公司给你。”
果然是崩溃了,方德佑开口就直接说要钱,这就差不多是承认输了。
沈昊摇头,“你欠合作方的钱,又拖欠了工人工资,你的公司现在就是一个空壳,不值钱了,我不要。”
齐小安和汪泽思相互看了一眼。
不是一直心心念念要并购友商,做大做强嘛。
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不要了?
“我的公司不是空壳,我们有很多客户的!只要把第三方的款项结清,公司就能继续运营,每个月还是能产生利润的!”方德佑急道。
“你信誉不好,票都被停了,工人也不干活了,现在你那儿就是一个烂摊子。我花时间去整理你的公司,不如自己重新开家分店。”沈昊道。
“不是这样的!我们真的有很多的客户,我们是一家有价值的公司!我要不是急需用钱,我是不会卖的。”
沈昊看了汪泽思一眼。
汪泽思心领神会,“沈总,既然方总急需用钱,那咱们就帮他一把吧。”
“是啊,我看方总也是有诚意的,就好好谈谈吧。”齐小安也跟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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