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伯不会说话，晚杏没法插嘴，老少两个成了圈子边缘最安静的人。
“现在淮安城过来的路上，到处都是官府贴的画像，看模样，要寻的人里有两个颇漂亮的男女，俊呢！”
“那是妖怪的画像？”
“那谁知道呢，反正都贴着。”
“还真说不得就是，老话说：妖怪多美貌。前几日，我倒是在湖里见着两个长得老好看的年轻人。”春雨绵延不绝了数日，晚杏不太高兴。
熬过了漫长的冬季，湖里的鱼儿们又可以多多卖钱了，然而春雨淋湿的清晨，白马镇的码头上更是稀稀落落地见不着几个人。
晚杏蹲在哑伯的蓑衣下面，小小地缩成一团，看着面前几条大鱼，愁眉苦脸地用手指刮着两片鱼鳞。
说好来收鱼的人家还没来，他们已在雨中等了许久，莫不是人家说话不算话，不要了？
隔壁两个卖鱼人在聊天，扯着天南海北的话题，渐渐又扯回了淮安城里的妖精，绘声绘色地说得恐怖，渐渐周边的人都聚集过来，互通有无。
哑伯不会说话，晚杏没法插嘴，老少两个成了圈子边缘最安静的人。
“现在淮安城过来的路上，到处都是官府贴的画像，看模样，要寻的人里有两个颇漂亮的男女，俊呢！”
“那是妖怪的画像？”
“那谁知道呢，反正都贴着。”
“还真说不得就是，老话说：妖怪多美貌。前几日，我倒是在湖里见着两个长得老好看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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