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要一杯柳橙。”向着门口站着的服务员，卫婉一样点了一杯热果汁，是柳橙。
点完后，两人又是沉默。
没有说话。
卫婉也不知道她找她干嘛，今天找她来……
幸好还只是喝水，如果是吃饭，她们这样，沉闷的，能吃得好吗？
韩微不说话，卫婉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刚下班？”韩微喝了一口手中的果汁，卫婉见她勾唇笑了笑，似乎随意的问，没话找话说，找切入口。
“嗯，刚下班。”卫婉在猜，在等。
“下班后回家吗？”
“对。”卫婉发现这样的对话好像之前有过，哦，她想起来了，很久前，齐风消失的几天，有一天她下班也是遇上韩微，她也是这要问她，问些奇怪的问题。
“一个人？”
“是啊。”卫婉回答，她是一个人啊，难道……
“你没有和齐风在一起了吗？”
她又喝了一小口果汗，突然抬头，目光灼灼。
“呃……”又是这个一样的问题，上次也是，齐风，齐风……
韩微，齐风……她和齐风一直都没在一起，她……只不过她强不过他的强势，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们在一起，包括韩微，看着她，她该如何告诉她？
说她和齐风从没在一起过？
她说了，韩微信吗？
“我和他……”卫婉对着韩微，想解释。
“不用对我说，我知道你和他在一起的，我知道，所有人都这样说，他很爱你，我知道的……”韩微笑着，笑着说。
“卫婉我们还是朋友吗？”只是她脸上的高傲，优雅，还有保持的美丽倏的溃散，她脆弱起来，苍白的表情不再被掩盖，那份掩饰不住的疲倦露出来，甚至能看到其间的水光。
那样的脆弱，可怜。
她看着卫婉说，问她。
“韩微，你……”卫婉闻言，一瞬间，心是停了跳动的，她在说什么？不由的，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看着眼前的女子。
美丽又虚空苍白的高傲女人。
朋友？
她说她们还是朋友吗？
还是吗？
卫婉不敢相信，当年也是她，也是她韩微当着她的面，当着班上其它人的面，还有秦天的面，宣布和她决裂，宣布她们今后再也不是朋友，过了这些年，她们都没有联系，见面后也没了当年的熟悉和情谊，今天她对她说，问她，她们还是朋友吗？她该如何回答？
面前的韩微盯着她，她口中干涩。
说是，可是她们真的还是朋友？
说不是，自己心里的愧疚，面前的韩微……
“我好痛苦，卫婉，你知道吗？”没等卫婉开口回答，韩微突然又说了这样一句话，饱含着痛苦的话，那双眼还是直直的注视着卫婉，里面确实是痛苦。
卫婉启唇，一个‘是’字就要出口。
这样脆弱的韩微，是她没有见到过的，心里的那份愧疚让她知道该如何做。
“是！我们仍然是朋友。”轻叹一口气，卫婉还是说了。
“真的吗？真的？卫婉你还把我当朋友？”韩微痛苦的脸上划过一抹狂喜。
“嗯，朋友……”卫婉点头。
就让她再信一次吧。
信一次，她们可以再是朋友。
再有曾经的友谊！
卫婉不知道她的相信，有时特别脆弱，一触即化。
“卫婉，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现在好痛苦……”狂喜只在韩微的脸上呆了一瞬，她喜悦的脸又瞬间的黯淡，痛苦又染上，似真的痛极，满脸的悲伤。
“出了什么事吗？”看着这样痛苦的韩微，卫婉也不好受，是出了什么事？是和什么有关？卫寒吗？她也是刚回来，知道的仅有她不在卫氏上班，不再跟在卫寒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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