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调查的参与度出奇地高，约翰尼现在都记得因为人太多，服务器挤地基本不能使用，以至于有人举着巨幅纸片人照片到pdc示威游行。
后面pdc紧急增加了服务器数量才承受住巨量访问。
因为不实名登记和限制次数，投票网站的访问量连续半个月一天超过十亿，堪称恐怖。
更离谱的是那些网友的选项，汇总公示后震惊了约翰尼。
传统纸片人，指来自动漫、电影、游戏的人物只占了百分之四十多。
剩下的不是都不是人，各种选项千奇百怪，好像有人马、x外娘、羊，甚至还有小马宝莉，最后一个的投票比例达到了惊人的13%。
要知道股票认购券前后卖出去三十多亿份，也就是说一半的人性癖都不是正常人的。
虽然选的都是虚拟人物，但官方好像也没说接下来会不会出真人。
就约翰尼看到的，某站多位老师表示愿意奉献自己，服务人类，不过目前尚未得到回应。
但是他购买认购券一是为了钱，而是给小儿子和逐渐年老的父母找人照顾。
所以随便选了个看起来温和、正常的角色就没管了。
而在他看来比尔那种不正常年轻人肯定是选那些他根本看不下去的东西。
要是自己的大儿子这样，那还不得打断他的腿？
正想着的约翰尼突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
等等，前几天乔治老是打电话，还总是神神秘秘的，不会....？
该死，自己早该想到的，乔治就没让他省心过，肯定是去借钱买认购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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