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沉默着，眼睛酸涩红肿的盯了一眼一大爷易中海，饭也不吃了，转身就回了房间。
一大爷易中海直皱眉。
朝着一大妈的背影看了一眼，到底没有去安慰，让一大妈自己去笑话自己的情绪，坐在那里吃起饭来。
屋子里。
一大妈哭了一会儿，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抬手摸了摸。
“不行。”
“我得去医院一趟，如果真的是我不能生，我就认命，老易想怎么做，我都不说话，可如果不是我……”
一大妈抿了抿唇。
……
这一夜。
四合院里各家各户都在谈论着一大爷易中海跟一大妈因为秦淮茹家吵架的事情，不少女人借着机会警告自家男人道：“我告诉你们，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们可别上赶着找秦淮茹。”
有的则跟家里人说起一大爷易中海洗衣服的事情。
唏嘘不已。
“一大爷在四合院多少年了，我就从来没有见过一大爷洗衣服，结果一大爷今天居然给秦淮茹一家洗衣服，啧啧，这一大爷也未免对秦淮茹太上心了，你说，一大爷是不是在打秦淮茹的主意？”
二大爷刘海中家。
二大妈也在说起今天的事情。
二大爷刘海中一听，眼睛瞪大：“什么，易中海给秦淮茹一家洗衣服？这易中海对秦淮茹一家的事情可真上心，该不会易中海真的对秦淮茹有什么想法？”
“这易中海多年都没有个儿子，肯定是一大妈不能生。”
“秦淮茹又这么能生，易中海又非得让傻柱接济秦淮茹，明眼人一看就是打算撮合秦淮茹跟傻柱，该不会想借腹生子，让傻柱给他养儿子吧？”
二大爷刘海中猜测着，对二大妈道：“你以后在四合院里，多盯着，一有什么风吹躁动就跟我说，尤其是关于易中海的。”
“这些年，易中海总压我一头，等我找到把柄，就把他拉下来，我来做这个一大爷。”
而三大爷闫埠贵家。
也是议论。
三大爷闫埠贵嫌弃道：“管易中海是给洗衣服，还是给接济，反正都给不到咱们头上。”
三大妈点点头：“也是。”
然后闲话家常道：“说起来，自打上次全院大会，傻柱拒绝接济秦淮茹，四合院里就变了，要是傻柱还像从前一样听一大爷的话，估摸着，现在四合院里，也没有这次的事情。”
三大爷闫埠贵闻言，冷哼道：“易中海没有儿子，他以前对傻柱，那是盯着傻柱给自己养老了。”
“他大概没有想到，自己让傻柱接济秦淮茹，却让傻柱给看出点什么来，连带着脱离了他的掌控，还招惹了方康伯。”
“方康伯是谁，两个日子都是烈士，也是八级钳工，这些年不声不响，但你见谁欺负他一个孤家寡人的了？”
三大妈忍不住好奇道：“那真的是方康伯跟傻柱说了什么？该不会方康伯也想傻柱给自己养老？”
“应该不是。”
三大爷闫埠贵猜测道。
“如果真是，方康伯也不会过继方承宣了，我估摸着，傻柱应该是想结婚，觉得自己跟秦淮茹扯上关系不好娶媳妇，但易中海又飞的让他接济。”
“这明显对傻柱娶媳妇不好的事情，易中海非得坚持，傻柱再傻，也得多想想。”
三大妈点点头：“也是。秦淮茹到底是一个寡妇。”
“睡吧，贾家也好，易中海也好，都是咱们占不到便宜的，还不如想一想，看能不能给傻柱介绍个媳妇，赚一波媒人礼，到时候在忽悠傻柱摆个席，我作为三大爷，还不是能连吃带拿？”
三大爷闫埠贵忽然道。
三大妈点点头：“的确，不过，给傻柱说媳妇，不好说吧？”
三大爷闫埠贵摇摇头道：“也不一定，傻柱傻了一些，但到底是轧钢厂后厨的厨子，一个月三十七块五，妹妹又不用他养，以后结婚就养两口子，条件不是那么差！”
三大妈点头：“也是。”
“行了，睡吧，不过易中海大概不会让傻柱结婚，但傻柱现在跟方家走的近，那就不知道了！”
三大爷闫埠贵一副洞穿整个四合院的模样。
夜色越发的漆黑。
家家户户都把灯熄灭了。
一大爷易中海回了屋子，看到背对着自己的一大妈，嘴唇蠕动，到底没有说什么。
……
翌日一早。
一大爷易中海起床，看了一眼还在睡，也不起来做饭的一大妈，深呼吸了一下，只在洗漱后，对着一大妈的背影道：“秦淮茹刚早产还没出月子，不容易。”
“贾张氏又是个极品。”
“你是四合院里的一大妈，我不在了，你白日就去照顾照顾一下她。”
“我跟她真的清清白白。”
“咱们老夫老妻了，你还不信啊？”
躺在床上背对着一大爷易中海，实际上醒了却不愿意出声的一大妈，听着一大爷易中海的话，用力的迷上眼睛，只觉得心里沉闷难受。
一大爷易中海见一大妈没有说什么，轻呼了一口气，然后去上班。
等屋子门关上。
一大妈才睁开眼睛，忍不住转身，看到空荡荡的屋子，以及关上了的房门，想到易中海临走前交代自己的话，只觉得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抬手摁了摁心口。
一大妈抿了抿唇，从床上起来，洗漱，做饭，自己吃了以后，给聋老太太送了一份，然后翻出家里的钱，带着钱前往医院。
一番检查。
等待的过程，一大妈一阵紧张。
当被一声叫进去时，她额头都忍不住冒汗，手心更是湿漉漉的在裤腿上抓了抓：“医生，是不是我不能生？”
“你身体健康着，能生。”
“我建议你带着你爱人来一趟，不能生孩子，也有可能是因为男性精子的成活率过低，亦或者是死精症。”
医生看着一大妈。
此时的一大妈三十岁，医生看着她道：“你虽然还能生，但是你年纪也大了，年纪越大，怀孕生子的风险就越高。”
“我建议你们夫妻一起来检查一下，到时候在具体看情况。”
医生建议道。
一大妈只觉得一颗心，忽然上升，忽然下坠，良久才道：“谢谢医生，我知道了，我会回去跟我爱人说的！”
等出了医院。
一大妈沉沁在自己能生的喜悦里，想到自己能生，但是嫁给易中海也有十几年了，但去额一直没有孩子，不由心一个咯噔。
暗道：“我跟老易没有孩子，不会是老易他……有什么医生说的精子成活率低或者死精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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