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明总从外面进来，沈灵瑶收敛了一些，收回目光只看着面前的文件。
傅泽起身去和明总打招呼。
明总笑着点了点头，又往顾齐骁这边走了走，握手的时候笑着道：“之前顾氏集团把合作案发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认真看过了，只是里面还有许多问题不明白，没想到今天是你亲自来，既然如此，我正好也就问问你，你不介意吧？”
“是谈合作，自然应当双方了解清楚，不介意。”
“那就好。”
明总说话间，往顾齐骁身后看了看。
“这位是你的助理？”
顾齐骁顺着话往后看了一眼，沈灵瑶上前两步。
“明总您好，我是沈灵瑶。”
听见这个名字，明总笑意微顿，随即点头笑了。
“坐下说吧。”
傅泽见明总明显的更加亲近顾齐骁，不有的皱眉。
但接下来，就是双方都将李义都摆在桌面上来谈，傅泽说完之后，顾齐骁却让沈灵瑶凯硕。
明总也不介意，看着顾齐骁身边这个小姑娘有理有据的说着，眼中逐渐有了些赞赏。
他不在京市，但前几年沈氏集团如日中天，他和沈家也是有过合作的。
虽说没见过沈家的这个女儿，却听说性子天真烂漫。
后来沈家出事她坐了牢，就更无缘得见了。
如今看来，这姑娘许是经历了一些事情，说话时目光沉淀，语气不急不缓，逻辑也不错，很清晰明了的就将对方的劣势和己方的优势放在一起对比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顾齐骁听着沈灵瑶说，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
反倒是对面，傅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沈灵瑶一停下来，就感觉到顾齐骁的视线，她心中微动，故作镇定的看向明总。
“这就是目前所有的设想，同时，在设想上我们也经过盐酸，能够确保偏差极小。”
“好！好啊！”
明总笑着点头，回头看顾齐骁：“依我看，你这个助理很好，说话头头是道的，不过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很多事情也还要考虑一下，不如你们先回去，明日我再给两位答复？”
听见这个答案，沈灵瑶神情微愣，身体微微前倾刚要开口，顾齐骁忽然看向她，轻微的摇了摇头。
沈灵瑶犹豫片刻，还是闭嘴不言。
从会谈室出来之后，沈灵瑶还觉得奇怪。
“顾总，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下去，如果等到明天，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变数。”
“你还应该学会一个词，张弛有度。”
沈灵瑶皱眉，正要询问，身后忽然插进来一个声音。
“沈小姐应该是脱离社会太久了，对人情世故一点都不懂，你刚才说的确实是很好，但是你无法打消对方的顾虑，我劝你，还是放弃的好。”
沈灵瑶回过头去，看见傅泽那张脸，厌恶之情顿时爬上脸。
“傅总是不是忘了，刚才的辩论之中，你们的劣势已经如此明显，就算是我脱离社会太久，也险险赢过你一子，这么说起来，傅总这么多年，竟然比不上我一个脱离社会的人，岂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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